刚才记者们瞧见她和程奕鸣挽手走出,有点儿懵,也有人议论,程奕鸣是不是被叫来救场的。
祁雪纯心想,他明明是来要钱,杨婶却说成他有孝心,做父母的都好面子吗?
“喀”门忽然被拉开,露出严妍的身影。
“我下地窖去拿酒。”妇女翩然离去。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,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,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欧远的手指开始微微颤抖。
“妍妍?”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。
严妍将一块糕点拿在了手里,但她没有立即吃,而是拿在手里端详。
然而,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她慢慢往回走,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,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。
程奕鸣一把将她搂入怀中,“严妍,”他在她耳边宣告,“我现在正式告诉你,不管你还想躲去哪里,我都不会再放你走。”
这些吵闹的聚会实在没什么意思,不如和她在家中独处。
“我先去准备。”祁雪纯离去。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派对开始前后,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,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,二楼等字眼,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
祁雪纯撇了他一眼,这些地痞混混绝不是第一天在这里祸害单身女人,经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我写,我绝对写,五千字够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