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，暗中奇怪，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，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？

陆陆续续出来几个，都是衣着光鲜，妆容精致，神态一个比一个更加娇媚。

莱昂沉默着不做争辩。

祁雪纯正色，没必要再遮掩了，“大妈，实话告诉你吧，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，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，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，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，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？”

秘书接着说：“程小姐说您同意的，还说您会亲自跟我解释。”

司俊风没说话，依旧摆着一张臭脸。那意思就是不接受她说的话。

两个助理已经在公司等待了。

“我连敬你三杯。”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，拦都拦不住。

她点头，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

“祁警官，你想早日揪出江田，这个想法没错，”白唐深深皱眉：“但对美华这样的人，带回来问询配合调查就好，需要这样大费周折？”

“现在开始，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，“再等等看。”

莫小沫使劲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
“你想说不是司俊风将我骗到这里的，对不对？”祁雪纯索性说出答案，“我知道不是他。”

白唐微愣。

他忽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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